的肩膀上,理智牵扯得几乎拉成了一根细丝——他不能只图一时之快,他得为他们的以后做打算。忍得很辛苦的郑北再度分开了她,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抱起。
脑子里的画面是将她扔上床,粗暴急切地撕开她的衣服,亲吻她洁白或许还留有当年浅浅疤痕的身体,再密不可分地抱紧在一起,但现实中,郑北只是拉开被子把她放了进去,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头,像是个好哥哥一样提醒着自己爱玩的妹妹,“很晚了,你该睡了,听话昂。”
这一次念姝没再拉他,待郑北关掉了客厅的小夜灯,轻轻地合上了门,念姝抽了抽鼻子,落下几滴眼泪沾湿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