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念姝拖着明显不合身的宽长披风如愿握住了窦昭的手,她们二人的双手一样的冰冷,互相对望便生出一股无力的悲哀来。
念姝原以为可以用自己换得窦昭能有一门如意的婚事,但还是来不及改变窦昭与魏廷瑜定下的娃娃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窦昭也无法抗拒,她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窦昭嫁给并非良人的魏廷瑜,操持着一大家子的事情,还得想着法子填补济宁侯府日积月累下来的亏空。
而她们家中族人各个贪荣慕利,全跟蚂蟥似的闻见一点血腥味就会疯了般缠上来吸血,不把人捶骨沥脂就决不罢休。
荒郊野外,雪落不止,半人高的草地里还隐蔽着军队,不是个能说话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