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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姝到厨房倒了两杯热水出来放在台面上，还把果盘往林栋哲那推了些：“想吃什么自己吃，别客气。”她父母不在，林栋哲坐在沙发上反而更是拘谨，眼神飘忽得都尽量不与她对视。
念姝没意识到气氛变得安静又古怪，干着自己的事情，进到房间找了根发绳，把头发拢起来扎了个低马尾，屋子里还有点暗，她把电灯打开。
“你要看电视吗？”
林栋哲的目光在她雪白的后颈划过，又不自然地微微偏过脸：“看……看吧。”
“林栋哲，你是不是在楼下冻傻了？怎么感觉反应慢一拍的……”念姝打开电视，欢快的歌舞声从电视中传来，她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