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冷哼道:“说话呀,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哑了。”
杨羡深吸一口气,胡乱地又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看了过去:“好大的胆子,你可知……”
像是被捏住脖子似的,杨羡微张着唇,怔怔地看着她,咽了咽喉咙。
念姝见过汴京城中富贵权势人家的纨绔,他们有时会结伴进潘楼设宴听曲,有时会骑着马儿吊儿郎当地穿过长街,穿金戴玉,不管是身上的袍子还是腰间的系带用的都是京中最好的东西,就跟他一样,神情也是一模一样的恶劣乖张,只不过现在呆得像傻掉的鹅。
她蹙了蹙眉,面色不虞,又哼了一声:“我可知什么?要么不说话,要么说话说一半,好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