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下去的。”“不,我不是,我只是……”向来软耳根的范良翰急得语无伦次,指着柴安道,“这都是表哥说的,我只是……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啊。”
柴安望着她,只见她刚有所缓和的目光寸寸冻结,心底也跟着发凉。
“到底你们才是兄弟,是一家人。”念姝咬牙挤出这句后,便绕开他们往屋子里跑,推门的手在听到二娘的话停了停。
屋内三娘挣开麻绳,又给二娘松绑。
二娘取下嘴中的塞布,握着三娘的手轻声道:“三娘,你听姐姐说,逃出去是万幸,要是逃不脱,也不可以以命相搏,要什么都由着他,金银珠玉不值得一提,贞洁更算不得什么,要紧的是留下命,我们才能回去见娘和妹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