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摸着下巴说:“没有头?”
陈水打了个响指,仔细看看我,“对!让你发现了。我弄死不少蚕蛹,在里面搜集残肢,搜集了很多,就是没发现脑袋。”
这时候陈文博说道:“这些残肢有重复的,比如说有好几条右臂。”
陈水点点头:“这也是个规律。哥,你想到了什么?”
陈雨来苦笑:“我不知道,就觉得这个事有点吓人。”
此时客厅里的气氛诡谲起来,就在身后的卧室里,还有个疯女人在睡觉。
“这和我小婶中邪有什么联系?”陈文博疑惑地说。
陈水道:“我有个想法,你们听听。老爷子死了之后,骨灰瓮里确实装的是骨灰,可不知什么时候,混进了蚕蛹,可能就是放置十几年的时间,在骨灰房里爬进去的。然后这些蚕蛹吃了骨灰,发生了变异,肚子里产生了残肢。”
我摇摇头,不置可否,这种猜测漏洞太多。
陈文博马上说:“骨灰房我进去过,四面封闭,而且温度特别低,再说了骨灰瓮的塞子死死塞着,我们往外拔都费劲,蚕蛹怎么混进去的?”
陈水恍然:“对哦,也是个问题。”
陈家这几个爷们,冥思苦想。
这时,我二叔在旁边冷笑:“这有啥难想的,多简单一个事,蚕蛹这么进去的?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你们老爷子自己放进去的。”
陈家三个爷们看着他,几乎同时发问:“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做?”
我二叔说道:“谁知道,反正这事邪性。”
陈文博纳闷:“就算是爷爷把蚕蛹放进骨灰里,其他先不论,我小婶为什么中邪了?不止他,我也中邪过,到底是什么原因?”
“中邪的事一会儿再解决,现在主要问题是老爷子想干什么?”陈水说。
突然后面卧室里传来一声惊叫:“鬼,鬼!”
小婶醒了!
我们几个都听到了,不再管桌上的东西,全都跑到卧室门口往里看,只见床上的小婶在来回翻滚挣扎,被子蒙住脑袋,大声叫:“鬼啊鬼啊,别过来,呜呜呜。”
然后是长长的哭泣声。
我和陈雨来冲进去,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