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摇了摇头：“现在不方便说，但贫道可以保证的是，他跟你并不相识，所以到时候，你不必担心要对自己人动手。”
“如果不是自己人，我自然没问题了，不管道长你想对付谁，人家都会全力出手帮忙。”
阮碧空松了口气，显然赵牧提出的条件，并不让她为难。
她把迷雾团收起来，准备等回去以后炼化。
忽然她美眸微动，脸上闪过一抹嬉笑：“不过万欲道长，人家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赵牧疑惑。
阮碧空俏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人家就是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是人家跟施璇玑说话的时候吗？”
“那你有没有听到人家说，要给你生孩子？”
赵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