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再从我库房里挑一些年轻小姑娘喜欢的玩意送过去。这二十大板还是得好好打,别叫人家看笑话。”

    至于那十大板——

    崔老夫人既然没有派人来观看行刑,本身就代表了默许他们操作的含义。

    真打三十大板,镇国公老夫人疑心他的身子受不住,还是打二十大板,剩下的轻轻打一下算了。

    陪房应了声:“是。”

    陪房将镇国公老夫人的话交代下去,不曾想小公爷反而问了句:“崔老夫人是什么意思?”

    陪房愣了一下,忙将崔老夫人的话说了。

    青年容色清冷,嗓音也似冰雪一样冷漠:“那就按崔老夫人话里说的来吧。”

    他知道祖母是怕他扛不住三十大板,可崔府那边既然说了,少这十大板也没什么意义,让崔府知道反叫人轻看。

    还有九娘。

    他已经答应了她,不会让她失望,怎么能失信呢。

    陪房闻言怔住,有心想劝说一两句,可听到他语气的果断,又叫劝说的话咽了下去,应了一声是。

    三十大板对一个壮年男子来说也是不轻的责罚。

    三十大板刚打完的时候,裴宴书还没什么,除了额头满是汗珠,脸色惨白如雪之外,勉强还能说上一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