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去瞧裴宴书。

    这会儿已是薄暮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纱洒进来,折射成耀眼的金光,落于他的乌发上,将他本就清冷的眉眼更添了几分神性的淡漠。

    是以,崔窈宁一时不能分辨他的情绪,可不管怎么样,遇到这事,正常的男人都会生气吧?

    崔窈宁不是很能肯定,谁让裴宴书不正常呢。

    崔窈宁心里默默腹诽了几句,很快敛了心神,神容平静地说道:“按照我先前所想,遇到这事定要求到祖母那里去,只是今日已经一再叨扰她老人家,再闹到她面前实在不好,怕是祖母会误会,以为我是什么祸事的人,才来一日,就搅得镇国公府不宁,这个名声我担不起。”

    “我也冤枉,好端端地遇到这种事情。”

    崔窈宁抬眼看向裴宴书,明艳的眉眼化为最锋利的刀刃,语气淡漠:“我想着,毕竟是夫君你的堂弟,这事交由你来处理,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