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卢氏可是范阳卢氏的女儿,要是她真的没错,范阳卢氏怎么可能不为她出头呢?

    是以,这事出来以后虽然还有人暗暗猜测,镇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已经不再关注他们。

    长安每日都有许多新鲜有趣的事情发生,谁会一直盯着镇国公府呢?

    不过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没人再议论起镇国公府的这桩事。

    杜存瑜是个例外,他整日游手好闲,对裴宴书的事情又异常上心,便从中剥丝抽茧,大概拼凑出了真相。

    别人都以为是卢氏连累了裴钰,可在他看来,这个顺序却是要颠倒一下,反倒是裴钰连累了卢氏这个母亲呢。

    再一细想,那位九姑娘的容色,顿时猜出了真相。

    杜存瑜将自己的猜测说给裴宴书听,笑道:“怎么样?我猜得对不对?”

    裴宴书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许久,才语气平淡地开口:“子玉,你不去做官真是可惜了。”

    不怪杜相每每提到这个孙子都十分痛惜,实在是因为杜存瑜是个极聪明的人,可他偏偏不肯学,整日流连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