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笃定过夫人基本上没救了,要不是小公爷强硬,这会儿镇国公府的丧事只怕早就已经办了起来。

    说得轻松点,他们这是医术不精,说得严重点,他们险些害了夫人的命。

    当即一个个磕头认罪。

    裴宴书面色阴沉如水,语气听不出什么变化,“你们的意思是夫人什么事情都没有,是这样吗?”

    几名府医知道他是什么脾气,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可这会儿就连说辩解的心思都不敢升起,毕竟确实是他们的错。

    崔窈宁倒知道这事怪不得他们,让他们先行退下。

    几名府医抬头瞧一眼裴宴书的神情,再见崔窈宁朝他们摆手,一个个如获大赦,连忙磕头,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他们走后,崔窈宁让裴宴书近前,依偎在他的怀里悄声说:“好啦,你不要再生气了,这件事其实也不能怪他们。”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新奇:“毕竟,没有谁能想到我会有那样神奇的境遇。”

    裴宴书听得一怔,抬眼看她:“嗯?”

    崔窈宁想了想该怎么跟他描述呢,仔细想了一会儿,低声和他说:“别人不知道,但你应该清楚我们俩的情况吧?”

    他们俩是这世间的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