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那大夫是承恩公老夫人特意请来的,医术极好,想着兴许就能成呢。

    这样的风声能瞒得过裴宴书,却瞒不过同在内宅里的镇国公老夫人及晋阳大长公主。

    镇国公老夫人下意识地想跟身旁的陪房讽刺几句,可不知怎么,想到了裴宴书年幼的时候,那些话便说不出口了。

    “罢了罢了,让她们折腾去,折腾到最后就知道这是无用功了。”

    镇国公府当时难道没有尽心尽力地去找吗?

    谁还能不对自家的子嗣上心?

    实在是这病医无可医,就连宫里的御医对此都束手无策,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镇国公老夫人听下面的人说,曾孙兴许也和行之得了一样的毛病,她只觉得十分痛苦,为什么又是一个行之呢?

    镇国公府究竟做了什么错事,上苍要这么折磨他们府内的子嗣?

    要是换成那个女孩,该有多好?

    可镇国公老夫人心里同样也清楚,治不好的,就跟行之一样,白费力气。

    不过一想到行之年幼的时候的样子,镇国公老夫人还是没说什么,当作什么话都没有听见,她们想折腾就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