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倒是有话想要问一问老夫人。”

    “啾啾是不是镇国公府的子嗣?”

    “要说不是,我现在就把他送去承恩公府。要是,我倒想问问老夫人说那些话意欲何为?”

    多少年了,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

    镇国公老夫人气了个半死,止不住地拍桌,“反了天了反了天了,我还没死呢,镇国公府还轮不到你当家作主,你拿什么身份质问我?”

    “我拿啾啾母亲的身份!”

    崔窈宁掷地有声,冷冷说道:“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觉得请大夫是白费工夫,若是啾啾能治好,因为这点耽误了,您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就算不能,请大夫治了我也不后悔!”

    “不请,怎么知道到底能不能好呢?”

    崔窈宁没待镇国公老夫人说话,又紧接着开口,尖锐冰冷的目光冷冷地扫向一屋子的人,“啾啾是我的儿子,不是什么不知哭笑的怪物,希望老夫人约束好下面的人,都仔细口舌,别为着那张嘴坏了事,若是让我听见有谁敢胡言乱语,别怪孙媳狠心,让人割了她们舌头。”

    “行之的事有一次就够了,不要再有第二次。”

    话落,崔窈宁朝镇国公老夫人欠身行了一礼,彬彬有礼地问道:“老夫人,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