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来到了他的巢穴,要将她吞噬殆尽。

    她无处可逃,无人可求。

    她的身躯紧贴着他,仿佛唯一的依靠就是他。

    江稚月抓着男人的伤口  ,秦肆毫不介意将身上的血浸染在她双手上,江稚月再次抵在他胸口,妄图阻止他的靠近。

    “如果真的想抗拒,那就夺走我腰间的刀,杀死我。”他锋利的下颚线条在昏暗更显冷峻,指摩挲着她的肌肤,出乎意料的温柔。

    “秦肆,你神经病。”江稚月气得直咬牙,伸手去男人腰间摩挲,却明显感觉秦肆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额头,也莫名滞了滞。

    江稚月意识到了更严重的问题,一个强壮而散发着强烈求偶气息的男人,全身都是敏感点。

    她非但没有碰到他的佩刀,还不慎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幸运的是,四周笼罩在一片黑暗,秦肆看不见女孩泛红的脸颊。

    他只勾了勾唇,嘴角溢出一丝极其细微的弧度。

    “怎么不乱动了?”

    “你根本不听我说话,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把我拖入了糟糕的深渊,只顾着拉着我一起沉沦,却不顾我的死活。”

    “你明知道我母亲刚回到盛家,她得知了我失踪的消息,一定会跑出来寻找我,万一她遭人暗算”

    江稚月深吸了口气,道:“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必须明白,她没有时间参与他们家族的情感纠纷。

    “彼此两情相悦才能发生的关系,不是靠强取豪夺得到的。”江稚月又说,“我不是你退婚的挡箭牌,不要拿我当借口。”

    所有的旖旎都因这句话,恰似那灌入山洞中呼啸的风,烟消云散。

    男人灼烫的体温,强壮的臂膀,以及环抱着她求吻的力道,足够说明他即将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在谁也瞧不见,谁都无法阻止的地方占有她。

    这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也不是像平时一样的亲吻。

    是他挣脱束缚后,冲撞出的渴望。

    一旦踏入这层禁区,江稚月有预感曾经的愿望都将背道而驰,秦肆绝无可能放她离开。

    他只是不喜欢说话,不代表他心思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