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睫毛过于浓密而细长,他惯常冷着一张扑克脸,倒是让人忽略了他长了副如此细腻精致的五官。

    而今,这副容颜在夜色下更显深邃迷人。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江稚月见他沉默,感觉气氛莫名有了说不上来的怪异。

    秦肆轻掀了下眼帘,勾起嘴角,“现在,就很好。”

    这般宁静的夜,有一个人静静地陪伴着他,她很乖巧的依偎着他,专注地看着他,就连江稚月自己都没察觉,她已经为他走神了。

    她悄悄竖起一根嫩白的指尖,似乎想要触碰他的睫毛,秦肆的目光转过去,江稚月便像受惊的小鹿,迅速收回了手。

    秦肆不由想到了一段儿时的回忆,那时他比族中的兄弟都要年幼许多,父亲对所有的孩子都寄予厚望,身为父亲的独子,以他尚且年幼的力量,并不能服众。

    堂兄弟们常常刁难他,最初只是小打小闹,一旦登上格斗场,便成了真刀真枪的较量,在他的武器上动手脚都是常见的事。

    秦肆总能规避这类危险,让那些人愤恨不已却无可奈何,唯有那次例外,面对和蔼可亲的堂姐,她在中场休息时开玩笑地说想看看他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