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妄想去改变什么,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他变得异常冷漠,无论看到什么,都当成是笑话。

    在他们的圈子里,林骏欺男霸女的恶行早已不是秘密,曾有女人跪倒在楚君越的脚边,哀求着,他也只是冷眼看着。

    顾兆野单手插着裤兜,不禁有些烦闷,“为什么你们都要来抢我的稚月?”

    楚君越和秦肆就该来一场互殴,最好能打个两败俱伤。

    同为男人,顾兆野又怎会听不出他们那强烈的占有欲?

    “她何时真正属于过你,凭借一纸劳务合同便将江婉柔签下,顺带将她永远留在顾家吗?”

    楚君越的身影陷在楼道的阴影里,他声音频率较低,就像磁铁一样,也没什么人情味。

    “如果她没有恢复身份,今天的她依旧是我顾家的人,你还会这样对待她吗?”顾兆野执着地追问,总想找出一个漏洞攻击他们,他们最是看不起她的身份,而他在冲林骏开枪的那一刻,便意识到了身份才是阻碍他认清心意的绊脚石。

    “当然。”

    楚君越丢下简明扼要的回答,楼道的门嘎吱一声响,便离去了。

    江稚月坐在等候区,靠着墙壁,对面正坐着盛辉,中年男人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几条细小的皱纹在眼角处延伸。

    他却显得很精神,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容光焕发。

    江稚月第一次和这位名义上的二舅相处,她毁掉了他的庆典仪式,那日他满腔的怒火,简直要将她千刀万剐。

    盛老爷子的寿宴上,盛辉又给她送了一份价值不菲的见面礼,祝贺她回归盛家,还把江婉柔称为“家姐”。

    就在几分钟前,盛辉以关心江婉柔的身体健康为借口,特地派人护送她回家,江稚月不同意,盛辉便指明是盛老爷子的意思。

    对于盛老太太这一脉来说,庆典仪式是最重要的事情,扪心自问,如果她的人生梦想被毁,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盛辉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依旧留在蒙特州。

    他能如此淡定,要么是心态稳,要么就是在谋划比庆典仪式更可怕的东西。

    他们想要什么?

    江稚月不妨大胆的想。

    “楚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