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第一句话:“你不生气了?”
他指的是关于盛怀安的事情,以及今晚他们三人私下商量的决定,江稚月起初没注意到,直到顾兆野恋恋不舍的走了,还问她晚上想吃什么,他让私家厨师做好了送来。
这时她才意识到他们三个人已经将她每晚的时间瓜分完毕,美其名曰保护她。
“我生我自己的气,你给我发邀请函,那是你的举动,做决定的人是我。”她并不会迁怒秦肆,是她的心在某一刻产生了妄动,这和秦肆无关。
她不是一个喜欢找理由责怪他人,把责任全部推到别人身上,以此撇清关系,好寻求心理安慰的人。
“我大意了,有些事情没有解决,我没有任性的资格。”
“你听到了什么故事。”秦肆的声线冷淡响起,黑色的立领外套解开两颗,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江稚月对男色没有太多冲动,但看到秦肆脱衣服,她总会被他褪去衣物时,那股强烈炙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呛到。
她有些窒息感。
男人露出健壮的手臂,一米九几的身高坐下后,仍然比她一米六八的个头高出许多,不过江稚月穿小皮鞋,后跟会稍稍多出一两厘米,至少不会让身高差看出太强烈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