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绑匪的首领,却在赎金没有到手前释放了他,对方一言未发,只是希望他能铭记这七天的经历,并把他所目睹的一切告知他的总统祖父。
更期望能在萧景润的心中播下一颗种子。
“你们是有能力改变世界的人,为何不愿意做出改变呢?哪怕只是一点点,我的孩子就能吃上一口饱饭了。”有苍老的妇女声泪俱下,望着小景润那几乎融进光里的背影,大声呼喊着道。
那声音已经随着时间远去,萧景润回头,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到耳边子弹的纷扰,凌乱的脚步声。
萧老爷子承诺他,不杀这些无辜的绑匪,最后在他安全回到萧家的当晚,主犯都已经全部被处决。
他再次回到原处,废墟早已化为了焦土。
这就是萧景润的故事。
当萧景润说完这个故事,刚好走到楼下,侍从恭敬的为他拉开车门,男人得天独厚的身形,仍像融在光影里。
耀眼的骄阳,将他挺拔的身影勾勒得更加深邃,仿佛他本身就是一幅画,与周遭的万物都格格不入,却又无比和谐。
“我的故事,能否打动你呢?江稚月同学。”
男人的笑容融在了浩瀚的天光。
江稚月的意识定格在男人的微笑上,不知什么时候沉默了,秦肆半晌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转过身去,下一刻她脸颊几乎埋进他雄厚的胸膛。
“看来,你和萧景润进行了一场愉快的谈话。”秦肆冰冷的眼瞳卷起凛冽的漩涡,冷冷的薄唇抵在她唇角。
江稚月敢开口反驳,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咬上她的唇瓣。
她紧抿住了唇,侧头躲过他的侵袭,“不要这样。”
这种语气让她联想到了牧莲生,阴晴不定的阴阳怪气。
江稚月推了推硬邦邦的胸膛,秦肆的肌肉太结实,她使上力气也没把他推动,秦肆冷眸不动地注视她,手掌抬起,像安慰害怕的小动物一样压了压她的头顶。
他动作缓慢,甚至带了一丝迟疑,秦肆也不太习惯做出过于亲昵的动作,“哪样。”
他只是好奇她和别人相处会聊些什么,会不会像他一样,她总是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秦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