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对我好一点啊。”

    那是毫不加掩饰的直白渴望。

    牧莲生就是喜欢她,从江稚月在那晚直接挑明开始,迫使牧莲生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

    是男人自视甚高,不愿做感情的弱者一方,不愿低三下四的卑微祈求。

    是他在否定,拼命逃避。

    牧莲生这些天夜不能寐,整晚睁着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不敢相信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江稚月的事实。

    他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极其讨厌他的人。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他决定找江稚月说清楚,以至于在第一眼看到秦肆偷吻女孩的画面,他的心再次彻底破防。

    他无法接受,自己最好的兄弟不仅抢先一步喜欢上了江稚月,而且他们的发展还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我可以接受自己独占,但绝对不能接受你们独占她。”

    牧莲生给出了确切的回答,落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江稚月在梦里,感觉脸颊落下柔软一吻,就像被一条大毒蛇缠上,毒蛇张开血盆大口,一口要吞噬她,并叫嚣着她是野生小狐狸,勾引了他们,所以她要遭受独有的惩罚。

    毒蛇化成了牧莲生的脸。

    江稚月差点原地去世。

    一道天光洒落,她缓缓睁开迷蒙的睡眼,鼻尖触在男人温暖的胸膛。

    秦肆两只手环抱着她,以一种踏实又充满安全感的拥抱,在江稚月仰头看向他时,他低下头,前额同她额头相触。

    像是爱怜的蹭了蹭。

    江稚月怀疑触发了秦肆身体的某种特有的症状,肌肤饥渴症或者是?

    说不上来具体的形容。

    只觉得昨晚格外睡的深沉,而秦肆没有遵守约定前往隔壁房间,她戒备心极重,断然不会睡死。

    不料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淡淡道:“你太累了,睡得很沉,我帮你守着怀安。”

    这样的感觉更糟糕了。

    她怎么能一窗之隔,和秦肆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次江稚月的衣服完整,在镜子前看了一圈,没发现奇怪的痕迹,秦肆仍是那副坦荡的样子,差人送来了早餐。

    天刚亮,江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