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允棠要将事情捅到老侯爷面前去,宝玑面上慌乱更甚。
老侯爷本就对主子不满。
若这件事牵扯到主子身上,往后主子在侯府的日子会更加艰难。
她猛的从地上站起来。
“此事本就与奴婢无关,眼下郡主没有证据,强压着奴婢便已经是于理不合,您这是仗势欺人?”
宋允棠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此事涉及到我儿安危,今日在场的人中,目前你的嫌疑最大,我若不扣着你,事后你跑了怎么办?”她语气铿锵,“就算本郡主今日背上仗势欺人的名声,你也休想离开!”
一旁,徐文成捡起一粒小石子弹射出去,正中宝玑的膝盖部位。
宝玑受不住痛,痛呼一声后,再次跪了下来。
见状,徐文成满意点头。
“还是跪着顺眼。”
宋允棠往徐文成的方向看去,扯了扯唇角。
都当大将军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宝玑望向朝她弹射石子儿的男人,气急败坏道,“你又是谁?我可是阳都侯府的人,你这样做不怕阳都侯府日后跟你算账?”
徐文成如今身份虽不同以往,但毕竟出身乡野,自由散漫惯了,实在穿不惯那些精致的绫罗绸缎。
用他的话说,绫罗绸缎太过脆弱,穿着就如同将他套在网中似的。
平日里动作大一些都怕将这么上乘的布料撕裂了。
再加上徐文成在京城活动并不多,认识他的,恐怕也就是朝堂上为数不多的几个大臣。
京中后院的夫人小姐们是不认识他的。
外人得知宋允棠的身份之后,再对比一旁的徐文成,只以为他是徐家的家丁或者护院,特意跟着乐安郡主出门保护她儿子的。
并未联想到那位少年将军的头上去。
“算账?好啊。”
徐文成笑的像一个纨绔。
“本将军刚从战场上下来,正好如今闲的慌,阳都侯府若想为了一个下人跟本将军算账,本将军倒是不介意陪他们玩玩儿。”
跪在地上的宝玑听到他自称将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