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坚定神情,手里的拳头都捏了捏。

    陶夫人看完字条后,眉头又皱了皱,却是一脸担忧。

    她深知此行的危险,郡守府和县衙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地方,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阿悦嘴里含着一块糕点,依然窝在景春熙的怀里,眼神清澈。她虽然年幼,但也能从周围人的表情中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两个狗官跟太子、彭太傅府的信件已经被我抄了。”景春熙补充道,三个少年眼里都露出惊讶。他们没想到景春熙竟然已经提前行动,而且取得了如此关键的证据。这无疑为他们的计划增添了几分胜算。

    “彭太傅?前太傅?”陶夫人忽然一脸严肃,声音尖厉,眼神非常怪异,一会儿又感觉眼里含恨。她显然对彭太傅的背叛感到震惊和不解,毕竟彭太傅曾是燕王的老师,按理说不该与太子有牵连。

    看到景春熙点了点头,陶夫人忽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承睿和阿衡紧张地在两边抱住她,阿衡惊呼道:“娘亲,您怎么了?您别吓我。”

    承睿也惊呼出声:“姑母。”

    几人眼泪又流了下来,阿衡更是紧紧抓住母亲的手,生怕她出什么事。

    阿悦也想哭,想挣扎着跑过去跟娘亲,但被景春熙紧紧地搂住,还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景春熙安抚道:“阿悦别怕,娘亲没事。”

    小姑娘听到声音后挣扎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到景春熙很镇定的表情,才不再挣扎,但还是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母亲。

    陶夫人声音和缓,但似乎已经脱力:“父亲跟我们说过,彭太傅原本教导的是燕王,并不是当今。彭太傅怎么可能投靠太子?什么时候成了太子一派?

    我就觉得奇怪,照理说当今登基,又把燕王撇了出去,绝对不会留下没有教导过他的太傅。看来祖父一直到死都不知道是这样的状况。”

    陶夫人哭得声嘶力竭,慢慢平复后,终于停下来,但那副表情满含愤恨。她坚定地说:“孝康和景小姐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我和孩子们定不遗余力。”

    她的声音虽弱,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们应该做什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