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走到了他的面前，收起了手上的那枚硬币，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对视。
“一句话，你是想要未来一直都和现在这样过的这么辛苦，每个月拼死拼活就只能赚那么点钱。”
“还是彻底告别这二十几年的苦日子，去洛杉矶。刚刚索菲说的那些，哪怕你去了不做律师，就光挥霍，你一个洛杉矶山庄别墅再加上一千万美元，也够你下辈子花的了。”
“我……就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吗？”
郑嘉卓此时的声音都变了，菲利听到后微微一笑，他知道，对方已经绷不住了。
现在的他，不是在和良心做斗争，而是在和之后人们的怪罪做斗争。
“你放心吧，白慕嘛，他那么厉害，那么有才，你用他那一栋破房子，换取你之后得到的那么多东西不亏……而且，大不了事后你把你那一千万美元分给他一半，足够他买个更好的了……”
郑嘉卓此时已经大汗淋漓了，尽管他知道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但也是……也可能会是他一生中唯一翻盘的机会。
渐渐的，他的眼神也变了，他看着面前的菲利，对方仍然在“优雅”的微笑着。
“你确定……白慕输了，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吗？”
郑嘉卓最后这句话像是在询问对方事实，也像是在质问他那在此刻已经不值钱的良心。
“保证不会的，你要记住。”
“他是人才，人才到哪都饿不死。”
“但你不是，你需要别人帮你。只有这样……才算是公平。”
“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