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小子还有点手腕,别的不说,行商贾之事一流。
虽然不能登临大位,但是这人用好了,就能使得后方经济无忧。
于是,元康帝也耍了个小心思:
朕知道你有今天这个本事是周牧枫所为。
周牧枫这小子乃大才,且朕不能完全管住他,但朕还不能管住你?
扬州?你小子去那新手村作威作福作甚,鱼米之乡土地肥沃,牵条狗都能将这里管好。
既然周牧枫尽心尽力辅佐于你,那你就去大康最险恶、最贫瘠的地方。
你若是想过得好,那你自己看着办。
所以,元康帝耍了个小心眼。
谈条件,行啊。
扬州?行啊,那你得娶秦蒹葭,我怕你娶了扬州东搞西搞把我大好的“金矿”作没了。
他知道萧道云这家伙多心意周清璇的,每封关于萧道云的密信都有提到。
这是一个阳谋,萧道云只能乖乖地上当,放弃扬州地区的封地,带着心爱的老婆来到越地作威作福。
但狗皇帝不知道,越地这地方,到底有多好!
萧道云牵着周清璇的手,来到帝后面前,恭恭敬敬行大礼。
皇帝微笑,赐予他一件白玉镇纸;皇后赐予周清璇一支纯金步摇——步摇雕工顶尖,华美至极。
然后二人又来到偏殿,见到了萧道云的生母。
母凭子贵,萧道云生母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虽然达不到妃的地步,但也是众嫔之首了。
不过妇人对权力没什么欲望,他只想看着萧道云娶老婆,然后安安稳稳地在这个后宫了却一生。
二人恭敬拜见后,她微笑送上了一床她亲自绣的锦被,然后便是给周清璇送的一串镯子。
镯子朴实无华,乃白银所制,没有什么浮雕纹路,就是白银粗糙铸造的,然后用肉体几十年的打磨而光滑才成了这副样子。
“这枚镯子啊,是老身的嫁妆,唯一的嫁妆现在给你。”妇人颤颤巍巍地将这枚因氧化有些无光的银镯带到了周清璇的皓腕上。
妇人温婉一笑:“小丫头长得可真俊,回去吧,莫要在乎老身,给咱家添丁进口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