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才能记牢,嗯?”
我别过头不再看他。
姜羡鸳看到会议屏上的截图,踉跄又退一步,膝上一软,手掌撑住桌面,眼神躲闪地矢口否认:“殷总、你什么意思,这不关我的事,我没有……”
长烬脱下自己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护进怀里,冷声拆穿:“我查过ip地址,是你家,上面显示的设备型号,分别是你的手机与笔记本电脑,姜羡鸳,还要再狡辩吗?”
“殷总……”
“你是不是捏准了栀栀嘴笨,谢星珩又死无对证,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
他的嗓音寒凉彻骨,姜羡鸳咬牙哽了哽,继续嘴硬扯谎:“殷总,这上面都是事实,殷总你不要被这个贱人给骗了……”
“再骂一句,我废了你!”男人震怒呵斥。
见长烬要动真格了,姜羡鸳怯怯吞了口口水,不甘心地闭上嘴。
长烬索性也不和她装了,凌冽眼神扫过去,开门见山道:“姜羡鸳,七年前,在你家,你是如何同我说的,你还记得么?”
姜羡鸳脊背一僵,双眸霎时空洞:“七年前……”
“你说,我和栀栀都是蠢货,你说你才是想要钱的那个,你说世间真情什么都不算,唯有到手的钱才是硬货。
你还说,你是故意背着我,让你哥哥挑断栀栀手筋的,你就是想看着我,一无所有,像条狗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姜羡鸳,才七年,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忘记了么?”
一字一句,如同梦魇魔咒,字字击垮姜羡鸳的心理防线。
下一秒,姜羡鸳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摇头狼狈否认:“啊——不!你不是谢星珩,你怎么会是谢星珩呢!谢星珩早就死了,你不是他,不是他!”
我愣愣地僵在长烬身边看戏……长烬这是打算,和姜羡鸳撕破脸了?
“之前不是希望我是谢星珩么?怎么,现在又怕了?接受不了我是谢星珩的事实了?”
长烬将我护在身后,赤眸内杀气腾腾,阴沉着脸,一身凌人寒意,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宛若一尊随时能将她一掌震死,让她立即魂飞魄散的杀神。
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