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脸上表情僵住,须臾,挺直腰脊:“堆就堆!”
临走还不忘扯上他的冤种老哥:“走啊!堆雪人去!”
黑无常:“王上只罚你去堆雪人,又没让我也滚出去。”
白无常:“你懂什么是兄弟荣辱与共吗?懂什么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嘛?”
黑无常:“……啊你别说了,走,我陪你堆!”
小阿芍趴我身上咯咯傻笑,笑了一阵,蹦下沙发去磨她爹:“老~爹~你~看……”
不等她说完,她老爹已经一巴掌拍在了她脑袋上,黑着脸道:“乱学!”
小阿芍搂住脑袋瘪嘴,跑去同她母亲告状:“娘亲,你看父帝,他又打我脑袋,我这么聪明的孩子,都被他打笨了,阿芍才不要做笨蛋美人呢!”
祝漓呛住,看在孩子委屈祈求的份上,毅然给孩子撑腰:“阿九,都和你说多少次了,别打孩子脑袋。”
“我没用力。”
“你可是上古尊神,你这一巴掌下去石头都能拍成粉末……”
“所以老婆,你是为了这丫头,教训我?”
祝漓:“……啊?”
某尊神一把揽住她的细腰,醋劲上头,可怜兮兮地问:“老婆,你到底爱为夫多一些,还是爱阿芍多一些,你是不是,觉得为夫腻了,都不疼为夫了……”
祝漓:“……”
半晌,欲哭无泪地搂住尊神拍拍他后肩,瘪嘴哄道:
“呜你想多了亲爱的,我最爱你啊!我当然疼你,才不会觉得你腻呢……乖啊,不难受,阿芍……她还小嘛,不听话,你要包容一点,我们做神要大度啊,亲爱的,不和她计较,乖。”
阿芍抖了抖嘴角,默默转身回到我和长烬身畔,气鼓鼓叹息:“哎,我终究是你们piay的一环!”
我汗颜,东岳大帝……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嘛。
男人在外人面前与在自家媳妇面前果然都是两副面孔。
哄好东岳大帝,祝漓才甚是兴奋地跑过来向长烬屈膝一礼:“老爹,母后!新年快乐,有没有很想我们啊!”
长烬拿她没办法地抬臂揽我腰,淡淡道:“前一阵不是刚找你母后要了旅游资金出去玩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