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醉,别搞得咱们天策南府浪得虚名。”
“让隔壁虎卫军知道了,还以为咱们北疆天策府请不起呢?”
周云面若玉冠,星目中闪过狡黠,大手一挥,上好的吃食管够。
“周兄弟,咱们不是来蹭吃……”
刘仁基还没说完,就被身覆锦衣软甲的周云挥手打断了,
上柱国大将军周云单手举杯,豪迈的说道。
“择日不如撞日,这一顿寒食,就当是为诸位西征践行了,”
“周云祝尔等,建功立业,收复河山。”
自古军人之间的感情是淳朴的,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
军卒大多由社会底层构成,他们崇拜秦王在北疆纵横沙场,
尤其是经历过北狄之战的人,更视秦王为天上人物。
校场之上,不少天策府护卫疑惑的望着羽林兵卒,
他们也许不认得刘仁基,但他们认得羽林的甲胄跟旗帜。
这帮子残兵败将,也来投靠秦王了?
是的,残兵败将!在北疆眼里,除了他们,大楚其他都是残兵败将。
李义提着两桶清水,在喂食马匹,阿流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娇气。
最近天策府很压抑,那夜之后,几乎没人再来了。
杜大人在酒街坊被抓,三叔公似乎也被软禁了。
各种官员消失不见,连三教九流也被斧头帮灭了,河帮势力烟消云散。
如今,天策府在洛阳,可以说是孤寡势力。
大殿长廊。
酒过三巡之后,羽林兵卒大多喝过头了,他划拳吆喝,不少人醉的七荤八素。
长廊尽头,刘仁基跟周云碰杯,小酌一口,
前方秦王喝醉了,搂着两个雄壮的洛阳子弟结拜,跟士卒们打成一片。
打从刘仁基进门,周云就看出来了,刘仁基有话要说。
秦王在最好,不在也没关系。
反正他要说的话,估计秦王也听不懂,周云在就行了。
“周将军,这次西征,仁基希望上柱国能帮衬一二。”
“呵呵……”周云笑着喝了一口,清河醉越来越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