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笑的更得意了,她顺手将北疆骑兵的面甲推起来。
这?!这是个孩子。
夏夫人懵了,这个凶猛的骑兵,脸颊稚嫩,显然还没有长大呀。
“你特么的丢人现眼!废物。”
“战场上面甲都被拉起来了,要是敌人,你就死了。”
一只重脚,踹翻了眼前的骑兵,后者马匹踏起泥土,连续抽了几鞭子。
女眷队伍爆发骚动,一声声尖叫不停。
夏夫人跟几个李家女人紧紧相拥,害怕的瑟瑟发抖。
刚刚那个稚嫩的孩子,被一个手持长槊的将军一脚踢翻,随后几个凶猛的骑兵拳打脚踢。
在囚犯队伍疑惑的目光中,那个骑兵被拉走了,这顿打似乎不轻。
几步外,官道旁。
马匹硕大,甲胄泛着幽光,手持青铜巨槊的猛将,
居高临下的看了身体打颤的夏夫人几眼,
小片刻后,头也不回,策马离去。
没有?没有动刀。
李崇景的家眷吓坏了,这种情况,还以为会死人呢。
见确实没有骑兵来杀她们,几个女眷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夏夫人身后,几个女子眼神恶毒,狠狠地撞了她。
“骚货……见到男人就想勾引,真下贱。”
“是啊,还别说,那个小孩,估摸着还是个童子鸡!”
陈留郡,随着赵王到来,底层秩序恢复了。
官道上,不时出现稀稀拉拉的楚人流民,
他们得到了消息,中原正在分田,过时不候。
河南四郡,因为赵王政策,似乎在快速恢复活力。
东口县二十里外,北疆精锐拉起了警戒铃铛。
辅兵营、后营四处忙碌,虽然中原战场安全,
但北疆有军规:时刻,准备,最后一战。
一处靠近河道的原野,一座座营帐拔地而起。
善于奔袭的武川嫡系,同样善于扎营,尤其是物资充裕时。
火头营房,武川子弟拿着木碗,说说笑笑,排起长龙。
某一刻,营房忽然沸腾了,大伙放肆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