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栀神色慌乱,“那些东西我没找到。”
苏婉禾冷眼扫来,“没找到是什么意思?我妈妈死后所有东西都留在了这个宅子里,后面由你保管,你现在说找不到了?”
她气得上前一把揪住林秀栀的衣领。
眼看她一次又一次将伤口撕裂,他心疼得不行。
“你别动手。”他一把将苏婉禾拽了回来,给了秦助一个眼神。
秦助手里环顾四周,先是拿了一个花瓶掂了掂,似乎觉得花瓶不太趁手,又换成了一根棒球棒。
西装革履的他转动着脖子,发出“咔咔”声。
大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苏逸山自觉不妙,“你干什么?”
秦助将棒球棒在手上敲击,声音平静:“苏先生,我是想帮苏太太想起来。”
苏以柠被打成这样,现在还要对林秀栀动手,“你,你们简直就是一群强盗。”
都说司家是名门望族,屹立百年不倒。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从国外回来的小叔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
是可忍孰不可忍,苏逸山不能任由姓司的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管家,给我报警!”他不想再忍耐了。
司北琛怕苏婉禾太激动,将她抱到沙发上,而他一手揽着苏婉禾的腰,双腿交叠。
一副坦然大方,好似他才是苏家主人的感觉。
薄唇微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行,你当然可以选择报警,秦助,将他女儿做的好事给他看看。”
秦助十分上道投屏,以讲解员的姿势指着幕布,“大家请看大屏幕,这是司家马场,苏小姐偷偷往马鞍下面放了一根针。”
这一段正是被司太太给删掉了的监控,她以为司北琛常年在国外不熟悉,便以监控没有拍摄为由。
事实上司北琛顺手就做了一个恢复,将鬼鬼祟祟的苏以柠拍得清清楚楚。
下一个画面,苏婉禾的马儿受惊,她拽着缰绳在马上摇摇晃晃,一直到消失。
秦助好心提醒:“对了苏先生,这匹马最终摔下了悬崖,如果不是我们老板及时救下太太,她的下场不是瘫痪,就是和那匹马一样。”
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