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这种事要讲证据的。
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
哪怕这个人是耀祖的手下,也不能证明就是耀祖指使的。
耀祖的摊子很大,下面的人他也控制不住的。”
展大绒是擅长诡辩的,听见展大绒这么一说何晨光笑了。
“老师,我可以讲证据,甚至我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但是徐家会和你讲证据吗?
老师,你的展家铺子名声都传到燕阳了。
老师,你一生都重名声,不要晚节不保啊。”
何晨光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他没说自己之前要去和徐宾求情的事情,也没有透露徐宾的身份。
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自己的老师怎么选择,还要看展大绒自己。
如果展大绒为了亲情想要走进万丈深渊,何晨光也没有办法。
他根本拦不住。
说了自己想说的话,何晨光站起身冲着展大绒深鞠一躬。
展大绒这一次没有送何晨光。
看了看何晨光的背影,展大绒看向了茶几上的座机。
展大绒的手,不自觉的想要把这个电话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