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吧。”
“剩下的路，我会坚决地站在尊上这边……”校长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求尊上不要一巴掌拍死我就行。”
“想好了？”
单灵灵却是很严肃的问了他一句：“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再倒戈去九阴那边？”
“嗯。”校长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不会再相信九阴的花言巧语，还有他给你画的大饼。”单灵灵继续问道，“就算是烛洺赫不赦你的罪，就算你最后的魂魄都消失……”
她这话说的有些重了，校长愣了愣，还是点头，并举起了短粗的小胳膊，发起了毒誓。
“我发誓。”
“我用我仅存的魂魄发誓，剩下的半条命，只会追随尊上，如果我背叛尊上，走向九阴，我必定魂飞魄散。”
“行，我信你。”
单灵灵在玄狐和王子煦惊讶的目光中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她举着校长对两人挥了挥。
“看，我们又多了一个战友了。”
“夫人……”玄狐面露难色，但是单灵灵用眼神制止了她的话。
她知道，校长曾经是敌人，它说的话不可尽信。
但是，哪怕是校长心中有那么一丝的，对烛洺赫的信仰和尊重，在单灵灵眼中，都是很重要的。
她见过信仰崩塌对烛洺赫带来的影响。
她不希望再次看见烛洺赫那般虚弱。
所以，哪怕只是一个人，一个棉花娃娃，只要它发誓会追随烛洺赫，并且有那么一点点的信仰，对于单灵灵来说，就是极大的胜利。
毕竟，她不知道在人间，到底需要做什么，才能恢复所谓的信仰。
走一步看一步。
“师姐，前面有个门开了。”
一直观察着四周的王子煦缓缓的说了一句，打断了单灵灵的思路，从那山壁伸出触手来将仇长老女儿化作的怪物吞噬殆尽之后，原本严丝合缝的山壁上，缓缓地出现了一个漆黑的通道。
黑暗像是在呼唤着几人，继续走下去。
前面有人在等着他们。
单灵灵盯着那片黑暗，突然笑了起来，所有人都回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