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剧烈起伏,双眼圆睁,却久久无法聚焦,眼神中满是戒备与狠厉。
温晚端着一杯水,站在不远处,看着沙发上的人,“噔”的一下,从柔软的沙发上弹射起来。
一身明晃晃的腱子肉,在晨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引人遐想。
“醒了。”温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祀仿若触电猛然回头,眼神警惕带着攻击性,触及温晚目光的那一刻,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你是谁?”姜祀左耳黑色的耳钉微闪,他用深邃的眼睛,打量着眼前身穿舒适家居服,毫无攻击性的女人。
他清楚的记得,她昨晚从他手上夺枪的动作,专业而精准,可惜差了点力道,要不是他受伤再加上她利用巧劲,她是不能将他手上的枪夺走。
毕竟他从小训练,说枪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也不为过。
让他疑惑的是。
温晚不只是身手了不得,还有精湛的车技和对枪械的了解。
这些都表现出了她不似普通人。
可他昨晚趁机摸过温晚的手,手指细嫩白皙,没有一处有茧。
不像是长期习武或者碰枪的人。
姜祀猜不透她的身份,但看出来她不会害他。
如果要害他,早就在昨晚发现他在车里的时候,就下车逃跑,而不是将车门上锁。
更不会给他包扎伤口,也没有趁他睡着动手。
他盯着她越来越好奇。
温晚知道姜祀问的是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