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折磨如今落在符不离身上,只让符不离舒服地想哼哧哼哧,甚至因为疼痛而来的暴躁都因为被攻击而好了许多。
再加上,对方的血确实有股辛辣的味道,这种感觉更美妙了。
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好理解,大约就像是喝很烈的酒一样,烧舌头,烧喉咙。
不过喝烧酒本身也是过去人们喜欢用的镇痛的方法,原理其实差不多,一是以更强烈的疼痛转移注意力,二是通过酒精麻痹一些神经。
于是,在自己最疼痛的时候,恰好遇上了这么一位白衣男子,简直就像是煮好了饺子,天上突然掉下来了一瓶醋一样及时。
“呼喵!”
喝饱了的符不离,深深吐了一口充满了血腥味的气息。
再看身下的白衣男子,如今已经断了大半口气,只能在地上轻吟。
当然不能放着人家不管了。
于是符不离就将这男子捡回了地下室。
不是想杀淑月嘛。
就这种程度,可是杀不死淑月的。
“你要对我干什么?”那男子惊讶地发觉,符不离在扒他的衣裳。
他确实本事了得,居然失了如此多的血还能说话。
他大概也不太算是人类了。
可能真的是什么仙人?
不过无所谓了,既然是来寻仇的人,那自己怎么对待他都合理吧?
符不离眯起眼,笑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