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道长脸上的笑容忽然凝结,沉默好半天后才淡淡的说道:
“那会儿我都还没出生呢,我哪知道发生了啥。”
徐行明悟,看来这事儿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他转变思路道:
“那您可知五庄观的由来,还有前代掌门道号?”
老道拂尘轻扫,茶汤表面漾出波纹:
“五庄观?那破道观七十年前就该塌了。”
茶烟突然扭曲成离离状:
“按我师父的说法,你师父接手的,不过是群盗墓贼的幌子。”
徐行的眸子突然发烫。
“盗墓?”
面对这种诋毁,他佯装失笑:
“我五庄观可是正经道门… …”
“正经?”
钟云隆突然高声道:
&34;我不清楚当年下山后,你师父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又被谁蛊惑了放着武当掌剑不当,去接任那劳什子破五庄观的掌门… …但七八年秋,那会儿我已经入道了,你师父他带人到处挖坟掘墓,说要取回&39;故人之物&39;,那事儿可是整的沸沸扬扬的,武当跟着丢了大脸… …”
一说到这个,钟道长也不称师叔了,脸上满是忿忿之色。
乍一听老不死的作为,徐行也给惊着了,可他脸上明显带着质疑的神色。
“看样子你不相信我说的,跟我来吧。”
徐行跟着钟云隆来到后山碑林。
老道袖风扫开藤蔓,露出半截残碑,碑文被凿得面目全非。
唯独&34;郭高一&34;三字深嵌石中。
“你师伯的坟冢。”
钟道长枯掌抚过碑上剑痕:
“二十多年前,净阙子上山过一次,被人发现居然在破坏我师父的坟茔,后来还是同门一起出手才把他吓跑。”
他突然转头盯着徐行:
“那你这位号称净阙子徒弟的小子,这次潜伏上山又是意欲何为啊?”
我擦?
真的假的?
老不死的这么奔放的?
偷偷上山掘自己师兄的墓?!
就在这时,钟道长突使拂尘,卷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