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腥臭的暗红血液,里面隐隐泛着晶粒的光泽。
“纯阳真气压制丹田后,居然使得体内潜藏的血毒失控?”
徐行疾退三步,立马掐诀催动钨针。
贯入对方丹田的钨针飞退而出。
“砰!”
插在房梁上的钨针,颤抖着发出蜂鸣声。
又是一阵真气灌入。
白蠡体内的血毒终于被压制了下去。
“咳咳。”
剧烈咳嗽了许久,他才苦笑着擦了擦鼻间的血液:
“这下您相信了,我为什么非要现身了吧?这段时间,我能明显感受到山主留下的禁制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哪怕是抱着那些钱就此隐姓埋名,我也活不了了多久了。”
徐行挑了挑眉:
“你就这么确信,我会救你?”
“我没有选择。”
白蠡惨笑道:
“对于白阳教更背后的人来说,救我一条狗命,远没有弄死我来的直接,毕竟丧家之犬再想调教起来,还不如培养条新的。”
“你说的背后的人… …”
“说实话,我不知道。”
白蠡眼看徐行又要暴怒,立马说道:
“是白莲!或许从我们的口号中您应该已经推测出来了… …但是我并没直接接触过,毕竟这个组织更加隐秘,至于是不是真的历史上的那个白莲,还是假名结社,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 …”
白蠡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
“我只是个负责商业事务的经理而已,但是… …白莲的能量超乎您的想象,人都说秃驴造反三年不成,道士造反从早到晚… …我只能这么说,白莲这个寄生在道门上的组织,其实早就完成了夺舍,甚至在当今金融时代,更加如鱼得水,把触角延伸到了社会的各行各业… …”
徐行沉默了片刻,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动摇。
如果白蠡所说属实。
那玉隆宫的行为似乎并非完全不可理解,但他依旧不敢轻易相信白蠡的话。
毕竟如果白莲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自己现在的处境将会更糟。
“白蠡,你说的话,我暂时无法完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