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厨房后,朱大贵也没有趁机跑出茶楼,而是站在饭桌前,尝试坐在椅子上,但试了几次,都没有坐下去,就小声地嘀咕道:
“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好,我还要去棺材铺拿牌位呢!”
当朱大宝端着两盘包子走过来的时候,就听见朱大贵在那小声嘀咕,但具体说了些什么,他倒是没有听清楚,所以他就站在朱大贵的身后,开口问道:
“三弟,你一个人在这嘀咕什么呢?”
“大哥,我现在坐都坐不下去,都不知道明天早上还能不能从床上起来,万一我明天不能去棺材铺拿牌位了,要该怎么办?”
朱大贵本来是背对着朱大宝站着的,压根不知道朱大宝过来了,现在突然听见朱大宝的声音,还把他吓了一跳,不过他回过神后,还是转过身,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朱大宝把两盘包子都放下后,才开口回道:“三弟,我和二弟打得根本不重,你现在不能坐下去,是因为涂了药,你晚上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朱大贵听完朱大宝说的话,还是有些不相信,就开口反问道。
朱大宝看朱大贵不相信他说的话,就直接开口威胁道:“三弟,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和二弟再打你一顿,你肯定就能相信了。”
朱大富在这个时候,也正好端着一盘包子,走了过来,听到朱大宝要打朱大贵,就开口问道:“大哥,你还要打三弟一顿?”
“二弟,三弟刚才担心,自己明天起不了床,下不了地,拿不了牌位。
我就跟他说,已经帮他涂药了,明天肯定会没事的,可他就是不信我。”听到朱大富问的话,朱大宝立马开口回道。
朱大富听完朱大宝说的话,才看着朱大贵,开口对他说道:
“三弟,你的屁股只是被我们打红了而已,连被打的痕迹都没有,现在又涂了药,明天肯定会没事的。
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和大哥就继续打你,直到你相信为止。”
朱大贵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朱大宝和朱大富,他就想不通了,他们把自己打了,疼在自己身上,又不是疼在他们的身上,他们都不知道有多疼,为什么还总跟他说下手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