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你恶心我,我就让你更难受。
傻帽!
刘洪志整个人都不好了,站在那里呆呆发愣。
王海洋劈了一会儿柴,就放弃了,毕竟不是真不累。
看到刘洪志傻在那里,什么都没说,走到水缸前舀水喝。
喝完,走到江森旁边坐下,看着锅里冒出来的蒸气,问道:“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九、十点吧!”
旁边传来脚步声,罗勇才挑着水回来了。
他把水倒进水缸,看了眼,没再去了。
“好了吗?”他走过来问江森。
“好了!”江森打开锅盖,“可以吃了!”
现在这个年代,饭盒都是随身带。
罗勇才和王海洋都盛了一饭盒野猪肉,又捞了一大勺子玉米碴,坐在旁边吃了起来。
江森自己也盛好,坐在不远处的树墩子上吃着。
罗勇才看到刘洪志魂不守舍的样子,“哎?小刘,吃饭了!”
刘洪志抬起头,眼睛里透出绝望、而又无助的神色,去拿了饭盒,盛了一点儿后,就走到一边,没滋没味儿地吃着。
“这是咋地了?刚到就想家了?”罗勇才微微皱眉,“这可不行,要是送回去,直接就把你发到大西北去了。”
这话说完,又让备受打击的刘洪志,受了一记重击,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唉呀妈呀!我也没说啥啊!咋还掉猫豆儿了!娘们儿唧唧的。”
罗勇才最看不上一个男的哭唧唧的。
“等你们班长回来,可别整这尿裤子声儿,他眼睛里可不揉沙子。”
刘洪志用袖子擦了下眼睛,不哭了,低头吃饭。
江森乐得不行,屁股一转,调个头,边吃边乐。
罗勇才低声问王海洋,“到底咋地了?”
王海洋撇撇嘴,“鬼知道!没见过这样的!”
罗勇才吃着野猪肉,越嚼越香,也没时间搭理刘洪志。
来这里的知青多了,哭唧唧的也多了,不差他一个。
吃过饭后,罗勇才说:“我去现场看看去,你们休息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