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有威严。
看他准备开口，郝芸上去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
齐修晏有所察觉，一下子就对上了郝芸的眼神。
两个人合作多次，齐修晏立刻就明白了郝芸的意思，于是他默默退到了一边，把舞台交给了所长和郝芸。
“郝芸同志，且不说你就是咱们的职工家属，就说说你上次带给我们的福利，我又怎么可能羞辱你呢？”
所长只觉得自己背了好大的一口黑锅。
郝芸故意做出委屈的样子，“虽然领导人倡导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但总免不了某些知识分子迂腐清高，瞧不上我们这些劳动人民，既然这样，那这次的合作还是算了吧。”
郝芸说着就往外走，俨然是一副受不得气的样子。
所长一下子就急了，“赵曼曼，沈月，你们两个刚刚干了什么？”
这一次所长真的是拉下了脸面。
“我……我们也没说什么呀。”
赵曼曼还觉得自己挺委屈的。
沈月也跟着帮腔，“是啊，我们就是开个玩笑。”
“玩笑？上次用乡巴佬开玩笑，这次又用俗人开玩笑，这就是你们读书人的基本素养吗？”
郝芸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研究成果怎么样，但是这种远离群众的人，一看就不可能做出什么利国利民的研究成果。
郝芸想着，干脆把刚刚的事情都给说了。
一字一句，如实回应，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所长听了，心里面也窝起了一团火。
“你们……你们两个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你们真以为多读了几本书多搞了几次研究，就能高人一等吗？你们两个现在推进的那个项目还是靠着郝芸同志上次帮助带来的资金，这样了你们还有脸看不起劳动人民呢，谁给你们的脸？”
所长也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过分。
都已经说了这么一会儿，所上的其他同事也过来了。
赵曼曼和沈月是白眼狼，但是其他同事不是。
他们只知道自打黄瓜卖出去之后，食堂都能多两个菜。
而且郝芸还特地给他们食堂留了黄瓜小酱菜的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