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微顿。
程峰暴戾的抬手就掐住江雪的脖子,“你敢威胁我?”
“程少,不可啊。”
护工连忙想要去阻拦,却又不敢真的去拉扯程峰,急声:“程少,程老说了,要是江小姐在你手下出了任何差池,这笔账都会算在安小姐头上!”
安澜听明白了,左右程家是将江雪的安危跟她的生死捆绑起来了,“行了,闹够了就散场吧。”
她不想再看这出大戏,也不想配合表演,放下行李,下楼去吃早餐。
程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掐着江雪的手把人拽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收起你的心思,我真把你宰了,这天也翻不了。”
声音冰寒,如同将江雪抛入冰窖,她浑身颤抖,“程少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程峰甩开手,径直离开。
江雪捂着脖子边喘息边咳嗽,被护工紧张的扶着:“江小姐,没事吧?”
江雪委屈的泪流满面:“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肚子里怀着可是他唯一的孩子。”
护工是程家的老人了,自是知晓程峰的性子,没下死手已经是看在程父程母的面子上。
餐桌上。
安澜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程峰平复了些呼吸,问她:“还吃得惯吗?”
安澜:“我不挑食。”
挨过饿的人,都会食物有种天然的尊敬。
程峰给她夹了个水晶蒸饺,刚才要杀人的戾气散了大半,“我让人给她搬到后院那栋住,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安澜直白开口:“她住在哪里,我都没有意见。”
怕自己说的不足够明白,安澜又补充:“……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程峰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数秒,只问她:“安澜,你还想跑是吗?”
安澜拿着筷子的手一瞬间的僵硬,被他不动声色的捕捉,哪怕她察觉到夹起食物用吃东西的动作掩盖,也为时已晚。
程峰靠在椅背上:“让我猜猜,你这是又跟什么人做了什么交易?”
他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面部变化。
“谢霄北和沈南意远在四方城,他们正美满,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