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催命一样催自己过来的,这时候又问是不是西殴族蛊婆:“若非如此,你唤我作甚?”
哼,自己还没紧追不舍的上赶着寻她,她倒是好,弹弹弹,弹个没完。
这话里的意思实在太过明显,江上弦摸了摸鼻子,虽然有些尴尬,但不得不好声好气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是受人之托,若是小娘子不嫌弃,咱们就在这儿谈一谈如何?”
这荒郊野外的,好歹这缝隙还算个地方不是。
其其格听她说是受人之托,面色倒是好了点,她们只和叛逃的那一支不睦,不过语气依旧比较生硬:“让这些人都出去。”
事关西殴一族,这些外人没必要知道太多。
江上弦微微颔首,冲着赵善和英姿摆了摆手让他们赶紧走,可两人磨磨唧唧的就是不放心,眼瞅着其其格脸又黑了下来,小江先一步开口:“此事乃是柳家老夫人所托,你们不便听,还是先出去吧。”
这母蛊咬一口也不知道是啥后果,她们俩还是消停些吧。
等清了场,那母蛊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停到小江头顶上了,给她吓得鸡皮疙瘩起起伏伏,压根平不下去。
“你同我族叛逃之人是何干系?”其其格率先发问。
她想不明白,既然她们愿意将蛊虫送回,为何不自己过来,当年的事情,难道不应该亲自来有个了断么?
察觉到母蛊在她脑袋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江上弦稍稍放松了一些,偷偷给自己揉着脚脖子:“柳家自从离开岭南道之后便改名易姓,此后一直人丁凋零,如今只剩柳老夫人一人,她年事已高”
江上弦把她知道的柳家的事大概说了一通,最后道:“若非如此,也不会由我这个外人来办此事。”
谁知其其格越听越面色古怪,等她说完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你的意思是,他们将蛊神放于心脉上养着?”
“是,可是有什么不妥?”江上弦不了解她们这一行的事儿,见她如此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来。
“倒不是不妥。”
其其格神色复杂,颇有些一言难尽:“是没有必要。”
饲养蛊神虽说同旁的蛊虫不同,可也不至于放在心脉上,只需每日用几滴指尖血即可,不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