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名为独脚郎,性情残暴,力大淫邪,喜食幼儿
这些独脚郎大概率就是赵佗专门放在墓中用来防着盗墓贼的。
众人分散着在这个并不大的墓室中转悠了几圈,依旧没有寻到打开墓室的法子,若不是他们自己就是从那面墙进来的,真想不到如此严丝合缝的地方竟然会有机关。
“九郎,眼下该如何是好?”素来沉稳的黎生也不禁有些急了。
他们可以豁出性命保护崔辩叙,但如今这样没有任何外在危险的情况下,让崔辩叙和他们一起被困在这地方等死却绝对不行。
剑鸣一屁股坐在地上摆烂:“大不了就砸了这墙出去呗,怕就怕咱们一砸墙,那些独脚怪就冲进来。”
好不容易砸开墙,结果倒是方便那些独脚怪寻他们晦气,这叫人上哪儿说理去?
崔辩叙懒得理这傻子,转身将目光放在棺椁之上。
这棺椁也有些奇怪,黑色的棺椁不算奇怪,黑色意味着生者与死者永远分开,可一般来说就算是玄漆素棺,上头也会有纹饰。
而材质无非楠木、柏木等等,上头会根据身份绘制不同的图案。
这个棺椁没有任何纹样,也瞧不出是什么材质,入手冰凉森硬,不像是木质,而且这也太大了些。
他一寸一寸仔细的寻找着:“取铁锥和锤子来。”
一旁的护卫立刻递上工具。
这东西江上弦知道准备,小崔自然也不会落下。
甚至于他们连锤子都带了,崔辩叙在棺椁上比划了几下,正要动手,就听黎生道:“九郎,还是属下来吧。”
不吉利是一回事儿,关键是这里头是什么东西犹未可知,他们这些护卫都还在,没道理叫做主子的以身犯险。
崔辩叙摇摇头,示意他们离远些:“这东西硬的很,你们只怕凿不开。”
护卫们的本事他心里有数,比力气这块,没人能同他崔沂相比,而且就跟黎生想的一样,这里头的东西是什么还不知道,若是有什么危险,只怕他们来不及反应。
已经死了一个飞光,他不想这些伴着自己一道长大的护卫再出现意外。
黎生喉头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默默退后,护卫们亦是面色沉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