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晚起身,行了一礼:“那我就先去荷花池了。”
长公主颔首,目送苏云晚离开后,起身朝另一边走去。
大殿一角,夜景淮端着一杯酒,靠在栏杆边,姿态随性而倨傲。
身边围绕着几位衣着华丽的贵女,她们或娇笑或低语,纷纷借机搭话,争相引起他的注意。
一位年轻贵女轻轻摇晃着酒杯,语气含笑:“夜世子,听闻你才学过人,尤其棋艺无人能敌,不知可否有幸向你讨教一二?”
另一位贵女不甘示弱地接过话头:“世子可别光顾着说棋艺,听闻你文采斐然,上回的诗宴,可是技压群雄。”
夜景淮嘴角扬起淡淡的笑,轻轻抿了一口酒,目光随意地扫过众人,语气懒散却带着些许调侃:“诸位小姐夸得淮有些愧不敢当了,诗啊棋啊,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消遣,算不上什么才学。”
周围的贵女闻言,顿时轻笑起来,有人捂着嘴娇声说道:“世子真会谦虚。”
另一边的长公主坐在主位,看到这一幕,脸色已经阴沉下来,眉头紧紧皱起,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
长公主转头看向苏云晚,语气中透着压抑的怒意:“云晚,你去把他叫过来!成何体统,这么多女人围着他,他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苏云晚见长公主神色不善,连忙站起身行了一礼:“义母息怒,我这就去。”
苏云晚缓步走到夜景淮身边,目光扫了一眼那些围着他的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