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妈呀,我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白夫人坐在一旁,一边细心地将鸡肉撕成小块,喂给林晚晚,一边满脸疑惑地看向江林:
“我觉得你们挺奇怪的,这山上不是有这么多野味吗?
就算你们再怎么样,也能进山打猎啊!”
江林一听,原本满足的神情瞬间变得愤怒,他把手中的骨头重重一放,愤愤地骂道:
“沈崇山不是个东西!每一次我们想上山的时候,他就专门派我们去平匪,安排各种任务。
一会儿让我们干这,一会儿让我们干那,根本不让我们有空闲的时候。
我们累死累活,连顿好饭都吃不上,这次要不是你们来了。
我们都不知道啥时候能吃上这么香的一顿!”
“那你们去山上剿匪,怎么也不可能空着手回来吧?”白夫人不太明白。
江林叹了口气道:
“每次剿匪,沈崇山都只派他自己的心腹随我们上山。
等我们浴血奋战、好不容易将匪患平息,他便以整顿山匪为由,把我们全都支开。
一次又一次,都是如此,兄弟们死伤不断,兵力愈发稀少,体力也被消磨殆尽。
到最后,我们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就被他随意扔在这荒郊野外。”
白夫人坐在一旁,凤眉轻蹙,也跟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
“你们可得长点心,真到了战场上,要是碰上这样的上司,可有你们苦头吃。
有时候,得学会保护自己,连自己都保不住,白白去送死,又有什么意义呢?”
霍军一直静静听着,脸上露出恍然之色,他从来没想到沈崇山会是这样的人,他如此对他,也别怪他无情。
一回到军营,士兵们便马不停蹄地行动起来。
几个人围在大木盆旁,认真清洗着野菜,准备晚上煮上一锅野菜粥。
就在大伙刚把锅架好,准备生火做饭时,一名小兵慌慌张张地冲进军帐,大声报道:“不好啦!苏羽带着大队人马朝咱们这儿来了!”
众人听闻,瞬间神色紧张,有人迅速将身上的棉衣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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