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萧将军那边的情况好像不太好,今日早朝皇帝难得出席,又发了好大一通火,没想到咳嗽了两声,见红了。”
秦川顿了顿,皱眉看向床上之人接着说道:“陛下下旨开春要开办春闱,这是在给新帝培养可用之人啊!”
“皇帝的身子可是与那个国师有关?”连郕戟声音平静的开口,仿佛要死了的不是一国之君而是一个不起眼的路人。
“不知道。”秦川摇头,“陛下很信服那位国师,他给的丹药从来不许别人接触。”
“我们的人连看都看不到。”
“再去查查这位潇湘子的来历。”连郕戟神色一凛,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成了皇帝的亲信,这样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这位潇湘子先是对龟背书动了心思,被他毁了之后又想从皇帝入手,很难让人不担心他的目的是不是在江山社稷。
可是一个道士,本该是清心寡欲的,怎么会妄图染指江山呢?
“说说萧将军那边的事吧。”连郕戟问道:“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太子也在不该出什么问题才是。”
“传信回来只说萧将军想要入山,但是山路尽毁,地动带着山上的土石砸毁了山下数个村庄,山里涌出的灾民已经无处安置,山下失去房屋的村人也流离失所。”
“虽然没有明言,可是眼下年关将至,朝臣们怕的是这些难民会不会一股脑的涌入京城。”
“眼下皇帝病倒了,太子远离京城,朝中无人掌控,今日丞相站了出来,可是都知道丞相是三皇子的人,怕就怕这是皇帝的意思。”
“他们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让太子回来了。”连郕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朝中的动静你时刻关注着,我想这池水怕是要搅一搅了!”
“您想怎么做?”秦川猛地站了起来:“殿下!眼下多事之秋您应该先把身子养好。”
“陇西之事一日风云便起,朝中现在可谓是前狼后虎,还有多少时间给我修养?”
若是他这一辈子就这么狼狈的躺在床上,哪怕他不愿也得认命了,可是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他不想再继续过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秦川眸子暗了暗,他知道连郕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