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变天了,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何况是他们这些早已入局的棋子。
“您若是有什么想法,务必只会我一声。”
“我知道。”连郕戟沉默了片刻,点头说道:“萧将军的事情我会亲自和萧姑娘说的。”
秦川看了一眼坐起身的男人,默了默开口问道:“您还在瞒着她吗?”
“萧姑娘是个大夫,天下怕是只有她能够治您的病,您瞒她一时总不能瞒她一世吧?”
“她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话音落下就连连郕戟自己都沉默了下来,谁都知道萧安然入了恭王府的门,就不可能独善其身,连郕戟这么说不过是在劝慰自己罢了。
秦川没再说什么,有些话他不能说也不该说,萧姑娘那般聪颖的人,应当在两人缔结合约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份合约的背后意味着什么。
“行了,你回去吧,这几日也不必来找我了,这个时候还是与我保持距离才好。”
秦川点了点头,转身朝门外走的步子顿了一下转身说道:“殿下,您若是希望,我会立刻请命前往陇西。”
“别说傻话秦川。”连郕戟淡淡摇头:“莫要忘了,你身后还有侯府。”
“我不……”秦川的话在对上连郕戟的眼睛的瞬间卡住,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想说他不在乎,他真的不在乎,可是这种话他不能,至少不能在连郕戟面前开口,他不在乎的却是他永远无法触及的所在。
为什么,为什么世道偏要这么折磨人呢?
他不在乎那所为的亲人,不在乎什么父亲,可是有人在乎却没有。
“属下告退!”秦川深深吸了一口气,逃跑似的转身出门,直到房门关上,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院子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因为萧安然的来到而热闹起来,也是,萧姑娘也是个清清冷冷的人,与世子殿下不遑多让。
“唉!还是热闹点儿好啊。”秦川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慨叹着世道慨叹着人生。
明明他也不过双十年纪,尚未成家,尚未立业。
屋内的连郕戟也不好过,他伸直了胳膊用力的攒紧了拳头,自从可以自由活动以后,他每日都不辞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