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是质子,但她到底是个公主而已,以往送来的公主多为和亲,这还是第一次有以公主为质的。”
“不过我见着亓兰国好像对这位公主十分看重,如今他们的老国君逝世后即位的好像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
“算算时间,她回国的日子也就这半年了。”
“亓兰国到底只是个小国,朝廷一直不怎么放在眼里,只是它的位置特殊了一些,位于三国交界之处,一直都没有人敢率先发兵,只怕被另外两国呈包夹之势偷袭。”
讲到兵书上的事情,萧安然就十分熟悉了,听连郕戟这么描述,萧安然隐隐的好像在疆域图上却是是见过这个亓兰国。
以为在三国交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亓兰国的国民日子虽然受到颇多桎梏,但也算得上安生。
只是亓兰国这个位置,就像一块肉被三头饿狼环视,虽然他们彼此争斗不休一时间无暇顾及他们这块肉,可是肉终究是肉,被吞噬殆尽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这样的小国若没有一个不能触碰的理由,那就必须要有一战之力,不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和资本。
战争本就是残酷的,战场之上要么前进要么后退,没有人与你讲什么道理。
道理都是胜利者的道理,历史不过是强者的一言堂。
这个道理,这间屋子里的两人心里都再清楚不过了。
所谓公平,永远不会是真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