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兵,两军交战尚且如此,剿匪而已我一人足矣!”
“更何况祁兄也未曾上过战场,对兴兵作战一事也不过是纸上得来终觉浅而已!”
许夏愣了愣,他想说的自然不是祁伯光而是另有其人,不过想到王爷临行前的嘱咐他默了默没有开口。
“如此,那走吧。”知道了这也是连郕戟的意思,许夏便没再多言直接转身朝门外走去。
裴季舒还以为他是认可了自己,心底隐隐踊跃出几分欢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
他急忙抬步跟上,两人一路走出城外,却见城外五百精兵早已经等候多时。
许夏翻身上马,身边还留下了一匹好马无人,他沉默了片刻指了指身边的而马说道:“上马吧!”
这匹马自然不是给他准备的,可是主人不来了给谁用都是一样的。
裴季舒抱拳,一拽缰绳翻身而上,动作倒显得利落几分,许夏眼底也闪过一丝赞赏。
一声令下,马匹如利箭穿云而过,没一会儿城门前便只见扬起的一片风沙,风沙之中却没有半分人影。
城内,迎宾楼,安阳王府派来的马车姗姗来迟,一个年过花甲的白发老者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行动却丝毫不见半分衰老。
老者快步走入楼内,挥手屏退了迎上来的小二,有目的的走上二楼,稳稳的停在了连郕戟的屋前。
老者抬手轻轻扣响房门,可是屋内没有半点动静,而他身后的门却忽然打开。
林棋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手里端着的铜盆里放着祁伯光刚才换下来还带着血迹的纱布。
他悄声打量了一眼老者,见他敲响正是萧安然的屋子,也顾不上手里的纱布他转身又走回了房内,小心翼翼的将房门阖上。
“东家!”林棋话音出口,才后知后觉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祁伯光:“外面有个老人家在敲您的门。”
“我瞧他须发皆白,看起来年纪可不小了!”
“嗯?”萧安然刚要抬步去看,却被连郕戟拦了下来:“我去吧。”
“我去吧,我不曾出过京城,城外无人相识。”
“无妨。”连郕戟按住她的肩头,将人稳稳按在原地。
萧安然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