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
“那女子……那女子长得极美,就像……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衙役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只不过她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小的从来未曾见过那些衣服样式。她自己找到我们,说是……说是迷路了,想让我们送她回家。”
“然后呢?”知府追问道。
“然后……然后我们就把她带回去了。”衙役说道,“没想到回城后,她突然说她……她说她倾慕公子已久,想见公子一面,还说……还说如果见不到公子,她就……她就去寻死!”
知府听到这里,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他那个儿子,平日里就好女色,遇到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指不定又是欠的哪个风流债。
“再然后呢?我儿是怎么死的?”知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
“公子……公子就去见了那女子。”衙役说道,“我们……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可是……可是等了很久,都不见公子出来,我们就……我们就进去看了看,结果……结果就看到……”他似乎是不敢再说下去,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看到什么了?说!”知府怒吼道,一把抓住那衙役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看到……看到公子……公子已经死了!”衙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那女子……那女子也不见了!”
“你们这群废物!”知府怒不可遏,一脚将那衙役踹倒在地,“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女子都看不住!你们还有什么用?!”
几个衙役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老爷,不是小的们没用,是那女子确实不是人啊!她,她是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