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颤了颤,她过了几秒才回:“你说的是哪次?儿童房这次还是洗手间那次?”
竟然还有这么多次,裴寂心说好险,幸好他没贸然插话。
他慢悠悠的回复,每个字都经过斟酌,“棉棉慢慢长大,教育方面我们都是生手,要慢慢摸索,但我听你的,你要我骂就骂打就打,不带手软的。”
姜芫给他气笑了,“棉棉那么小,顶得住你一巴掌?”
“那你打。”
姜芫简直无语,“孩子还是说教为主,不能打。”
这个他也赞同。
见他一时无话,姜芫又冷了脸,“行了吗?可以走了?”
“还有……”这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姜芫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难得裴寂顶不住,他偏偏头,有些心虚的说:“还有就是,我不该跟秦忱单独讲话不该夜不归宿。”
姜芫本想说两句场面话,他有他的责任,去见见骏骏和秦忱也没什么。
可一张嘴,舌头就像被胶水糊住,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流下来。
裴寂慌了。
眼泪落在她脸上,却疼在他心上。
“姜芫,我错了,别哭行不行?”
姜芫觉得臊,偏过头去抹眼泪,他跟着转过去,握着她的手往脸上招呼,“要不就打两下。”
恰好一对行人走过来,直往他们这边看,姜芫忙挣开手,觉得好丢人。
“先上车再说。”
裴寂上了她的车子,一关门就来抱她。
她没说话,放下这几天的煎熬安安静静抱着他,心里舒服多了。
但男人不行,给他们点好脸色了就要想别的事儿。
裴寂亲着她的耳朵,拿声音磨她,“我们这算和好了,对不对?”
姜芫躲开他,不说话就那么深深的看着。
裴寂有些心颤,不由去捏她耳垂,“怎么了?”
姜芫这会儿也平静了,既然他说再不单独见秦忱,那她也该大方点,不要再揪着他们吃饭的事不放。
但她还是想问问细节,算是自虐吧。
“那晚……你丢掉的衬衫,弄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