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碎屑,而后百无聊奈地坐着。
。
费云烟见康熙和太子聊得火热,一时间注意不到自己,起身悄无声息地出了乾清宫。
胤禛看到她离开,放下手中的茶盏,也跟了上去。
一直同太子说话的康熙注意到两人的举动,指腹摩挲几下,眸中的晦涩加深了些许。
太子和胤褆两人心中也有些不太舒服,只是他们都没有立场叫住胤禛和费云烟,毕竟费云烟是胤禛的侧福晋,胤禛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到了御花园后,胤禛叫住了费云烟。
费云烟听到他的声音,脚步一顿,随即转身行礼,“贝勒爷。”
胤禛伸手握住她的手,“手怎的如此冰凉?你的手炉呢?”费云烟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脱他的桎梏,只得歇了心思,“妾让珊瑚拿去添炭去了。”
闻言,胤禛将她的手尽数包裹在手中,为她取暖,带着她去了御花园的亭子坐下。
亭子四周被宫人用薄纱围住,挡住了寒风,又烧了碳火在里面。
不过片刻的功夫,费云烟身上的寒气尽数散去,被他抓住的手也开始冒汗。
“爷,可以松开了?”
胤禛如了她的意,松开了手。
得了自由后,她取下帕子将手心的汗水擦去。
胤禛的视线落在亭子外盛开的梅花树上,假装不经意地询问道:“这几日过得可好?”
费云烟垂眸,“谢爷关心,妾一切都好。”
胤禛:“也对,皇阿玛如此重视你,怎会让你受委屈?”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费云烟神情复杂,“贝勒爷是在疑心妾吗?”
胤禛偏头看向她,“并无。”
费云烟心中嗤笑,“贝勒爷近日可好?”不等胤禛回答,她又道:“贝勒爷又要当阿玛了,怎会不好,也是妾糊涂了,贝勒爷勿怪。”
胤禛:“你又何须如此?”
费云烟也不在避让,抬眸与他对视,“这不就是爷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