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硬生生憋到下课才跑到他跟前惊呼出声。
“我瞒你们什么了。”盛关昱故作不知道。
“还能是什么!”何越郢挽住他的胳膊,不让人走,“你怎么不早说你就是花小鱼,明明你知道我可喜欢看你直播了。”
“还有啊!”他滔滔不绝说:“你那个劳什子男朋友,你知道他都对我做了什么吗?”
盛关昱将东西收拢进包里,闻言笑了笑,“你们的事,我上哪知道。”
他话锋一转:“要不你展开说说,我合计一下看能不能为你主持公道。”
“他让我写检讨!”何越郢摊开两只手掌抬头望着他,“还是一千字!!”
“你都只舍得让我写五百字,他直接就翻了个倍。”
“不止如此。”他面露委屈,语带哽咽着又道:“他还让我贴朋友圈里,你知道我那些兄弟都是怎么取笑我的吗?”
盛关昱眉头微蹙,唇角勾出一抹弧度,垂眼思索了阵。
“大概应该可能也许。”他娓娓道,“知道吧?”
“老盛!咱俩还是不是兄弟了!!这种为我挽回颜面的关键时刻,你胳膊肘居然往内拐!!!”何越郢表情破碎,犹如晴天霹雳。
“等你以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不站你这边了。”
盛关昱说完,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胳膊,随即抽出被他抱在怀里的手。
何越郢呆愣在原地,目送他挎上包走出教室。
不出意外的话,他的正义或许将永久缺席。
就在这时,他的“兄弟”从另一侧走上讲台,手擦过黑板上的笔迹,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啪”一下在他屁股上烙了个巴掌印。
“虎头鲨都走了,还傻站着干嘛。”他将手背在身后,轻轻拍掉了掌心残留的粉笔灰,“要不要去sokg一下?”
何越郢对眼前的一切仿若无觉,脑海里不断回放盛关昱走得干脆的背影。
“都说兄弟是天。”
“可就在刚刚,我的天,塌了。”
讲台下望着他的“真兄弟”:……
放个假怎么还把脑子给玩坏了?
——
周沉醒来